1987年7月
叶雪帆有时候觉得自己并不认识自己,她对云叶丰的爱是炙热而专一的,但她对性的追求是无法自拔的。
寂寞、权力、财富、野心、喜悦……
都让她性欲剧增。
也许,当年贾同方给她的催情药,只是一个药引子,真正让她发春的,恰恰是各种权财,这才是真正的催情药。
叶雪帆在司空谈面前很快恢复了当年的骚浪,她的乳房更显饱满、高翘而结实,司空谈两手忙乱地解开了叶雪帆警服的纽扣,将黑色的蕾丝奶罩向上一扯,低下头就将嘴凑到红红的奶头舔着。
叶雪帆的头拼命向后仰,嘴里开始发出轻轻的呻吟声,过去一年中有大半年,她都处于独身,近两个月才把欧强调回来,然后这个月,又遇上了久违的司空谈。
久旷之身的她,变得愈加容易冲动,下体的肉缝很快开始潮湿了。
“呜……呜……”司空谈嘴里发出间断的呼声,在叶雪帆的一对乳房上乱啃乱咬。
叶雪帆的乳头被咬得生疼,她绷直了身体,咬紧牙关,嘴里咬牙骂道:“操你妈的司空谈,也不知道轻点。”
但同时又享受着这种既痛又快乐的感受。
司空谈在叶雪帆的两只白白的大奶子上留满了牙齿印,又开始用舌头舔着叶雪帆深深的乳沟。
“啊……我操……好舒服……”叶雪帆忍不住开始叫出声来,两只乳头动情地向前挺立着,双腿因激动而不停地颤抖。
司空谈双腿微屈,两手扶着叶雪帆结实的腰身,连鼻子都陷进乳沟里了。
叶雪帆的乳房开始变得硬鼓鼓地,女人动情时下体发出的特殊气味,强烈地刺激着司空谈。
叶雪帆丰满的肉体不停地扭动。
司空谈站了起来,就势将同样激动的叶雪帆仰面按倒在洗手间的台盆上,叶雪帆头向后仰,靠在了镶有瓷砖的墙壁上,双手撑住池子的两边,支住了上半身,而高翘的大白屁股则抵在了洗手台的边缘上。
司空谈心急地将叶雪帆的警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叶雪帆里面的黑色三角丁字内裤猛地向下拉掉了,叶雪帆的三角裤,“嘶”地一声被扯烂了,叶雪帆那诱人的小腹和浪屄肉缝呈现在司空谈的眼前。
司空谈喘着粗气,连忙脱着自己的裤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
看见司空谈先生那根粗大而坚挺的鸡巴,叶雪帆不禁“啊”地叫出了声。
司空谈贴近了叶雪帆的身子,低着头,将鸡巴对准了叶雪帆的浪屄,分开屄缝露出红红的浪屄眼一用力,鸡巴便插了进去。
“啊!”
叶雪帆发出一声销人魂魄的呻吟。
司空谈咧着嘴,两手扶住叶雪帆的身子,一开始便急速地抽送起来。
“啊……我操你大鸡巴司空谈……好爽啊……”叶雪帆的两腿伸得直直地,接受着司空谈猛烈的抽插。
而司空谈上身前倾,下巴几乎触到了叶雪帆的额头,下身则拼命地挺动着。
“啊……真好……骚雪帆……干死你……”司空谈将一只手按在叶雪帆的大奶子上,死命地抓着,为了保持这种体位的姿势,叶雪帆只好将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叶雪帆的浪叫声在洗手间里响着,拼命前伸穿着高根鞋的双脚已经抬离地面。
“……大鸡巴……你好猛……屄里好舒服……好舒服啊……”叶雪帆两手用力,头向上抬,伸出舌头要去舔司空谈刚刚刮过胡子的下巴。
“噢……噢……小骚货……夹得好紧……好快活………”
“……大鸡巴……我操你妈的……你……你让你那小骚……骚货……蒋欣欣……在车里等你……跑上来……噢……干我……”叶雪帆兴奋极了,她开始挑逗着司空谈。
“……我就是要……干你……打我刚认识你时……我就……看上你这……一身肉……浪肉呢……这……这两年……我……我操别人的时候……都……都想着你……”司空谈一面狠狠地抽顶着叶雪帆的浪屄,一面断断续续地应答着。
“噢……司空……你真棒……真有力……啊……啊………”叶雪帆因为极度的舒服,上扬的头拼命地晃动着。
这时,司空谈直起了身子,将叶雪帆两条修长的大白腿扛到了肩上,而叶雪帆则因为姿势的改变,使她整个的肉屄完全地凸现了出来。
司空谈用两手抱住叶雪帆的膝盖,猛烈地撞击叶雪帆那肥厚的肉屄心子,这种姿势使得司空谈每次都能将鸡巴全根没入在叶雪帆的浪屄里一进一出间,阴唇也跟着一张一合。
“啊……好充实……好粗……好大……浪屄被插得……好舒服……”汨汨的淫水已将叶雪帆的肛门濡湿了,司空谈的大鸡巴在叶雪帆的肉屄里不停地抽插,发出好听的声音。
司空谈将两手从叶雪帆的膝盖上拿下,捧住了叶雪帆悬在池子边缘的大半个屁股,抽顶的动作一直在不停地进行。
美貌而骚浪的叶雪帆干起来可真是带劲!
司空谈将叶雪帆的大腿用力地掰开,低下头看着龟头在阴唇中间滑动,而后又猛地将龟头深深地捅进了叶雪帆的屁眼。
叶雪帆啊了一声,上身几乎蜷进了洗手台中,下巴已经顶着自己的乳房了,而浪叫也变成了闷哼。
司空谈捧着叶雪帆高翘的大屁股,不顾一切地猛捣,在累得似乎快要断气的时候,他把叶雪帆的鞋扒掉,把她两只脚抓在手上,完美的脚型和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被棕色丝袜包裹着,炫耀夺目,司空谈低头闻着她的脚掌,一股因为一天穿过皮鞋后,特有的脚臭和皮革味沏人心扉,双手捧着叶雪帆臭淫脚吃力的闻着,还用舌尖舔着脚底和脚趾的部位,使劲地闻那发黑的袜尖,不由鸡巴更硬了,用力抽插几下之后,龟头紧顶屁眼,喷出浓浊的精液来,终于在叶雪帆的屁眼里射了。
司空谈侧着身体,将叶雪帆一条雪白的大腿扛架在肩上,边亲吻着她丰腴细嫩的大腿和脚趾,边拿着手纸仔细地擦拭着叶雪帆屄口的秽物,看着白花花的精液不停的从叶雪帆粉嫩的屁眼里流出来。
司空谈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叶雪帆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吻了下去,三根手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叶雪帆早已黏腻不堪的肉屄里快速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阴核揉磨,叶雪帆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从屄眼里喷出一股股淫水,一股滚烫的东西涌入司空谈手心,白白的,浓浓的,顺着指缝向下流,滴到地上一大滩!
司空谈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骚了!是不是啊……我的叶局长。”
叶雪帆媚眼如丝地道,“我操你妈的,都是你害的!还敢笑我!”
“雪帆,用脚搓搓我的鸡巴,好吗?”
司空谈把叶雪帆带到沙发上,叶雪帆浪笑着的把穿着棕色丝袜,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淫脚放在司空谈的鸡巴上慢慢的搓着,然后把右脚的丝袜脚趾的部分撕破露出白嫩的脚趾,用手在自己的浪屄抠出些淫水涂到自己右脚上,张开脚趾等着司空谈的鸡巴,司空谈猛的把两腿一挺,整个紫色的大龟头划入她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的脚趾缝中。
叶雪帆的脚趾弄的司空谈鸡巴痒痒的,司空谈的鸡巴迎合着她脚趾的搓弄上下左右运动,叶雪帆还用穿着丝袜的左脚踩着司空谈的卵蛋,叶雪帆整个脚趾肉包裹着司空谈的龟头,挤着揉着搓着,司空谈感到阵阵酥麻遍极自己的全身,感觉到高潮离自己越来越近,司空谈喊叫着,这更刺激了叶雪帆的野性,涂着暗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甲在龟头鸡巴眼上上滑着,穿着丝袜的左脚搓着住司空谈的卵蛋用力揉着着,司空谈的龟头上已流出了水,叶雪帆又吐上一口唾液,帮他润滑,那种感觉真是爽呆了。
司空谈快支撑不住了,昂着头,脸扭曲着,任她摆布,此时叶雪帆两只臭淫脚夹住司空谈的鸡巴猛搓,一波一波的欲浪终于把司空谈推到了颠峰,脑子一片空白,浑身一阵颤栗,“用力!用力!快!快!快!……”随着司空谈的叫喊,叶雪帆的丝袜臭脚趾使劲猛蹭司空谈的龟头,司空谈大鸡巴一阵阵痉挛,从龟头喷出足足十大股精液,射到叶雪帆的腿上,这恐怕是司空谈有生以来射的最多的一次。
看着叶雪帆在自己面前全然没有貌美女局长的矜持,司空谈感到非常满足。
等他回到车里的时候,开车的蒋依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问:“司空总,我们下一步去哪里?看来中国真是小,从南岭到台湾,再来到晋门,居然还能碰上。”
司空谈似笑非笑的看着蒋依依:“依依,你是吃醋吗?”
蒋依依脸色红了起来,然后说:“放心,我知道自己身份。自从我张开两条腿赚钱以来,我就注定了自己是什么货色。我现在也就能帮你唆鸡巴让你操屄而已,哦不对,不是帮你,是帮你们男人,帮你要搞定的人,帮那些能给我钱的人。”
蒋依依笑着说,只是掩饰不住一丝落寞。
司空谈看着她,叹了口气,说:“我何尝不也是如此,我是什么货色我不清楚么?我永远成为不了叶雪帆心中的男人。”
“那你们……”
“相互利用罢了,我的屌和她的屄,只不过是我们彼此的社交方式罢了,就想和别人的酒杯碰杯一样,借着酒精爽一下,最终不过是为了一些见得了人和见不了人的交易罢了。”
司空谈意味索然的看着窗外,痴痴的发呆。
蒋依依不仅用右手握住了司空谈的左手,温柔的说:“司空,我虽然这辈子身子贱了,我配不上你,但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成为这个城市的风云人物!”
车窗外,是大海,和模糊的海岸线,海岸线的那头,仿佛便是台湾,那个让司空谈度过了最失意时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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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的时间,让阮家元和李志同兵分两路都聚集到了曼谷,路上云雁荷和糜一凡都随着阮家元的船,因为李志同的生殖器受伤,让他无法凌虐两个女人,倒不如眼不见为净,休养生息。
两个月下来后,虽然应该已无大碍,但是多少有些心理障碍,对云雁荷的痛恨,李志同到了极点。
所有毒贩到了曼谷后,找到这个水边的庄园,这是大家物色的指挥部。
张维山已经到了,阮家元一到,他便将阮家元等人叫过来商议。
最后,张维山发现,在曼谷,因为实力盘杂,俄罗斯、法国、美国、中国势力都旗鼓相当,而且根基都很深。
初来咋到的张维山所代表的金山角虽然离泰国近,但势力太弱。
所以张维山认为,现在的方法,是采用比较温和的方式先进入市场,根据市场的情况逐步扩大势力。
“得找到市场上的新意切入,我在想,这两个女人,是不是重要的切入点……?”
阮家元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张维山为什么这么想,这两个女人不就是玩物么?有什么切入点?
“虽然妓院是曼谷的传统地下生意,如果说把一个来自中国的女兵训练成妓女,是不是很能吸引来客?”
阮家元眼前一亮。
“另外,泰拳里面虽然也有女子泰拳,但是让女人和男人对打,目前好像还没有,这个应该也是很好的噱头,阮兄,你觉得云雁荷具备和男拳手对抗的能力吗?”
“这女人身手不错,我都不是她对手,也就少爷您比她厉害……”
“阮兄,以后就叫我维山吧。……我想,如果通过开设特色妓院和男女对抗拳赛吸引眼球形成毒品交易网络,而且可以通过招募更多的女拳手来充实杀手,这样可以让我们的势力偷偷渗透……”
“维山!真有你的!”
“阮兄,对付这些倔强的女人,我年轻没有经验,我想让你在这两个月当中,让她们彻底服帖!我要铐的不是她们的两只手,要铐住她们的心和命!让她们永远不敢反抗!因为我们需要她们做我们最好的武器!尤其是这个云雁荷,我以后还有用,一定要让她把头给我低下来……”张维山这时候眼睛里,不禁露出了无情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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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一凡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女兵雪白优美的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体的女兵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下头。
阮家元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赤裸身体却不敢反抗,神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个星期前英姿勃勃的美丽女兵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阮家元命令着。
女兵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毒贩玩弄过。
接着,糜一凡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的硕大乳房,在女兵的胸前裸露了出来!
因为空孕剂的作用,女兵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双乳,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白嫩肥硕的大肉团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阮家元伸出手,托住糜一凡肥硕的双乳揉动着,女兵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么?害羞了?哈哈,女兵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么一对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是妙极了!你不是喜欢用脏话骂人吗?现在骂我试试?”
阮家元羞辱着糜一凡,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他看到女兵的脸已经涨红了,赤裸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糜一凡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阮家元秘密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无论在怎么样残酷或耻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轻易地产生快感和兴奋,这更令女兵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阮家元在女兵肥硕的双乳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兵那对敏感嫩红的乳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兵嘴里也渐渐发出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擦起来!
“想不到,咱们这么漂亮的糜一凡女兵身体居然这么淫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奶子就会发骚?哈哈!”
阮家元把手粗鲁地插进糜一凡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女兵的那个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湿淋淋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穴里慢慢流出,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李志同和周围的毒贩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不要……哦……呜呜……他妈的不要啊……”听到阮家元和罪犯们的羞辱和嘲笑,糜一凡感到羞耻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这种混乱的感觉使女兵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轻轻地哭泣起来,却不敢用脏话去直接骂阮家元了。
女兵羞耻的哭泣和顺从的姿态,使阮家元越发兴奋,他索性把手指插进了糜一凡身下那个温暖湿润的肉洞里扣挖着,使女兵发出阵阵哀婉的啼哭和呻吟,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双腿,丰满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母狗……”阮家元满意地狞笑着,在李志同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李志同走下去,一会的功夫,拿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回来。
盘子上是一对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糜小姐,这对小东西,穿到你那两个淫荡的大奶子上,一定很好看!”阮家元拿起一个乳环,在糜一凡的眼前晃着。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糜一凡慌乱地哭泣着哀求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乳环来羞辱和玩弄,女兵感到无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脸的母狗,这可由不得你!”
阮家元摆摆手,两个毒贩立刻过来死死抓住了糜一凡的双臂,按住她的肩膀。
阮家元用手托起女兵胸前赤裸着的一个雪白肥硕的巨乳,接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娇小乳头。
“糜小姐,你的大奶子上穿上乳环,就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
阮家元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情的女兵,无力反抗的女兵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
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糜一凡的一个乳头,右手迅速地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
“啊……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锐利刺痛从敏感的乳头传来,她立刻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哀号!
阮家元没有理会糜一凡的哭号,继续捏住她的另一个乳头,然后也穿上了那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女兵胸前裸露着的那对肥白丰满的巨乳上,一对娇小的乳头根部被穿上了乳环,金属乳环的拉扯使那两个紫红充血的乳头微微垂下,几滴血珠慢慢地滴了下来,滴在雪白的双乳上,显得十分悲惨。
“够了,母狗,不要号叫了。”阮家元轻轻拍打着那对丰满的巨乳,而疼痛和耻辱已经使糜一凡哭泣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跪下,母狗!”阮家元命令着,两个毒贩放开了糜一凡的双臂,女兵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了下来。
阮家元望着瘫坐在甲板上的糜一凡,女兵用被铐着的双手轻轻捂着自己刚刚被残忍地穿上乳环的胸部,雪白丰满的肉体抽搐着,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一样,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着,样子十分可怜。
“跪好了,母狗!”阮家元呵斥着,李志同则挥起一根皮鞭,朝着糜一凡的后背抽了下去!
女兵发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乳房,顺从地跪直起来。
曾经是那么英姿勃勃的美丽女兵,在自己残酷的折磨和凌虐下,变得如此脆弱和驯服,使阮家元感到一种毁灭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开!”阮家元狞笑着。
糜一凡颤动着,双手慢慢从胸前放下来,那对刚刚被穿了乳环的肥硕巨乳暴露出来,使女兵脸上露出一阵痛苦和羞耻的表情。
阮家元走到女兵的背后,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着抓住她的腰,把糜一凡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来,使她成了一个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让我看看,糜小姐这两个淫贱的肉洞有没有被玩得坏掉!”
阮家元淫笑着,用手使劲地扒开糜一凡丰满肥厚的屁股,使女兵身下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全部暴露出来!
“呜呜……不,不要看……”糜一凡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暴露在了罪犯们贪婪的目光下,强烈的耻辱使女兵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开始不断哭泣着,扭动着浑圆丰满的屁股,样子反倒显得更加诱惑和淫荡。
从被捕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但毒贩们依然没有在她身上发泄,糜一凡还没有遭到过真正的强奸,只是女兵的小穴和屁眼里经常被插进电动假阳具来调教,已经使两个肉洞看起来十分地淫靡,加上药物的作用,阮家元只是用手指在女兵十分敏感的屁眼里扣挖了一会,就看到已经开始有一些闪亮的淫水从糜一凡前面的肉洞里慢慢渗了出来!
“好一个淫荡下贱的女兵,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镣铐,玩屁眼也会发骚……哈哈!”
阮家元兴奋地羞辱着糜一凡,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肉棒。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抽泣得更加厉害了,但是连续几周来无休止的虐待和调教,已经是悲惨的女兵那成熟美妙的肉体变得毫无抵抗力,糜一凡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她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渴望被肉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感觉……
这种在受虐的情况下依然兴奋不已的感觉,使糜一凡感到深深的绝望和羞耻……
但更使糜一凡绝望的是,她现在虽然感到羞耻,却丝毫不能使自己产生抵抗的意志,几乎没有什么挣扎,女兵就开始放弃地呻吟出声来!
阮家元已经看出,这个外表冷艳的女兵坚强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此刻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几乎毁掉了自己的女兵那美妙的肉体了!
不需要再做什么准备,阮家元就轻易地挺起他兴奋地怒挺着的肉棒,用力地从糜一凡的屁股后面,插进了女兵那紧密而湿润的肉穴!
“啊……”跪趴在地上的女兵忽然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就好像一根崩紧到了极限的弓弦,当毒枭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糜一凡还勉强坚守着的防线豁然崩溃……
糜一凡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解脱了一样的怪异感觉……
阮家元兴奋不已地跪在女兵的背后,双手抱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女兵紧密迷人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淫着。
而被罪犯从屁股后面侵犯奸淫着的糜一凡,则有气无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随着阮家元的抽插奸淫,放任地呻吟啼哭着,而她赤裸着的丰满迷人的肉体,则明显在渐渐地兴奋起来。
阮家元慢慢感到,被自己奸淫着的女兵的啼哭和呻吟越来越娇媚,自己双手抱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也慢慢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自己的抽插奸淫,甚至被自己肉棒插入奸淫着的肉穴,也变得越来越火热湿滑,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动起来!
“淫荡的母狗,啊……你的骚穴干起来真舒服……”阮家元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感到被自己奸污着的女兵丰满的屁股扭动得越来越激烈,戴着脚镣分开的双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夹紧,他开始用力地拍打着糜一凡赤裸丰满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不……啊……不、呜呜……”糜一凡胡乱地啼哭着,被罪犯奸淫的肉穴传来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那种羞耻的感觉,使女兵彻底陷入了一种迷乱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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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一凡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白人同时奸淫着。
糜一凡的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躺在地上的迈克身上,迈克粗大无比的肉棒插进了女兵的肉穴;而拉菲斯站在糜一凡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头发,让女兵用嘴巴含着他同样粗大的肉棒,吮吸舔弄着!
此刻糜一凡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裸露着的肥硕双乳和乳头上的乳环,使女兵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是过瘾啊!”
看着女兵一边扭动着跨坐在迈克身上的屁股,配合着迈克插进她娇嫩的肉穴里的肉棒的抽插奸淫,一边努力地吮吸着嘴里另一根粗大的肉棒,毒贩们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着,口水顺着糜一凡的嘴角不断流下来,冲花了她脸上被化着那粗俗不堪的浓妆,使女兵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狼狈和不堪!
“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杰克,你上啊!你鸡巴更长”毒贩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正是和他们相处已久的黑人杰克。
杰克走过去,从背后抓着糜一凡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使糜一凡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迈克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女兵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肉洞!
“呜、呜呜……”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大肉棒,糜一凡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
同时被三个外国人奸淫玩弄,使女兵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奶水都被干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迈克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女兵胸前肥硕的双乳,因为催乳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从被穿了乳环的乳头上喷溅出来,使围观的毒贩们兴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吮吸着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肉棒奸淫着,再加上被揉捏着的双乳中不断流出乳汁,身为女兵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糜一凡羞耻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肉棒插满身上的肉洞的冲击,却使糜一凡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只能驯服地吮吸着嘴里的肉棒,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美国人先后满足地在糜一凡的嘴里、屁眼和小穴里射了出来之后,女兵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白浊的精液,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这时,李志同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妓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肉洞里流淌着精液的女兵糜一凡,李志同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李志同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兵几乎赤裸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穴里流淌出的精液,女兵立刻挣扎着扭过头,当她看到李志同的那头高大凶猛的爱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糜一凡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猛的狼狗扑倒!
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女兵柔软的小腹,用它的舌头在女兵身下还流淌着精液的两个温暖的肉洞周围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
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兵柔嫩的赤裸身体上,糜一凡的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糜一凡几乎要昏死过去了!
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女兵赤裸的肩头,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巨乳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看到女兵流淌着奶水的双乳被狼狗舔着,毒贩们发出一阵欢呼!
女兵那赤裸着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肉体,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它开始不断喷着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糜一凡赤裸的肩头,一边劈开两条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兵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呜呜……别……别让狗鸡巴……”狼狗兴奋的表现使糜一凡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情地按在女兵赤裸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毒贩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
李志同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兵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李志同用手拍打着糜一凡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么对待我……我求你了……我操……我……不……我让你们操……求求……”糜一凡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李志同向周围的毒贩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糜一凡的身体翻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膀,使女兵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糜一凡赤裸的丰满屁股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糜一凡无法挣扎,只能拚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拚死哀号乞求着。
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兵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红的爪痕!
但是,发情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兵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兵那不断挣扎扭动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根虽细却长的肉棒不断在女兵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糜一凡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精液的娇嫩肉穴,它发出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我操你们妈个屄啊!……你……你们不得好死啊……”糜一凡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肉棒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头狼狗奸淫了!糜一凡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糜一凡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耸动着,在女兵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淫抽送着。
糜一凡感到狼狗那长长的肉棒一直顶进自己的阴道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兵被狼狗奸淫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毒贩们也放开了糜一凡的,开始围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兵,被狼狗残酷奸淫的淫邪场面。
糜一凡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奸淫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兵,居然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糜一凡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看到女兵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李志同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狼狗的快速抽插奸淫使糜一凡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插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毒贩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糜一凡开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毒贩吃惊地瞪大眼睛。
毒贩的话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已……
糜一凡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糜一凡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扭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兵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糜一凡也猛地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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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糜一凡的“享受”相比,此时的云雁荷无疑是在地狱里。
毒瘾发作的云雁荷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笼外观看。阮家元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被空孕剂刺激后鼓涨的奶子,云雁荷恍然未觉。
李志同道:“没想到海洛因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阮家元道:“那是当然,这么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纯的呢。空孕剂倒是用完了,但这些催情剂一样管用,慢慢熬她。”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这两年没怎么操她,这倔姑娘他妈的越发有韵味了。”
经过各种手段的折磨,看来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云雁荷被擒的初期,阴险的阮家元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云雁荷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然后从被捕以来,两个月在船上,和下船后到曼谷这两个月,云雁荷被毒品和春药折磨得几乎神经失常。
他们对糜一凡还经常用性工具调教,多少有些缓解,且糜一凡还没有海洛因的侵扰。
但对于云雁荷,他们毫不怜悯的将她双手双脚仅仅绑住,让她在毒品发作和春药发作的时候连自己排解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饶,再群起虐待。
云雁荷起初只是被注射海洛因,对于吸食海洛因却尝试坚强的抗拒,但阮家元就千方百计地强迫她主动吸食,这过程当然不那么顺利,毕竟云雁荷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
但阮家元不着急,云雁荷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云雁荷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后来阮家元将她关进笼子里,尝试释放了她的双手,手铐从云雁荷手上解脱了,但是正如张维山所说的,她的心和命却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云雁荷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云雁荷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凑到云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异味道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
云雁荷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白粉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云雁荷够不到的地方。
云雁荷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海洛因命运的阮家元,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阮家元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那么威严和难以抗拒。
云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阮家元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云雁荷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白粉的气息,稍微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云雁荷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阮家元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骚屄还没被捅烂吗?”
云雁荷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阮家元的淫词秽语。
阮家元拿手杖轻轻点了点云雁荷的下体,“想早点吸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云雁荷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好贴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阮家元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云雁荷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阮家元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白粉可在等着你。”
云雁荷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阮家元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志同给云雁荷端上一盘粉。
云雁荷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猛吸起来。
阮家元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云雁荷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阮家元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云雁荷旱得狠了,正吸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抢走了毒粉,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了,你这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么啦?说!”
“我,我服从您……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云雁荷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志同,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阮家元从李志同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云队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云雁荷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阮家元根本不理会她,叫李志同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
云雁荷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志同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被糯康用铁钎扎透脸的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或者这就是地狱么?
阮家元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
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阮家元给云雁荷上了点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真漂亮,这才可爱嘛。”
只见云雁荷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阮家元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云雁荷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云雁荷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云雁荷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么浓烈,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云雁荷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志同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突然,背后传来了张维山的声音:“阮兄,明天开始,撤掉她和糜一凡的手铐和牢笼吧,你控制好她们的毒品和催情剂的节奏。我想,咱们可以考虑让曼谷成为她们的牢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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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东北农村里,正在洗衣服的云嘉雨怔怔发呆。
旁边的边冬梅却和芮敏有说有笑,芮敏到村子里也快两年了,给当地小孩教书,但一直也单身一人,自己常常拿个盆,和边冬梅与云嘉雨一起洗衣服,边冬梅有时候笑他,是不是看上了云嘉雨,结果芮敏只知道脸红也不说话。
“嘉雨,你发什么呆啊?”边冬梅笑着问。
“……我刚刚看见咱家里笼子里的鸡,有时候在想,你说,大嫂,咱们是不是也在这个笼子里啊?只是这个笼子没有栏杆而已,可我哪里都去不了……我想回家,想回南岭看我嫂子,想去肇庆看我爸爸妈妈,想去云南找我哥哥,还有越南打完仗我的姐姐不知道在哪里……我想打电话,结果这里一直没有电话,打电话要去县里的邮电局……我也不敢找警察,这里的警察都听他们的……”
“唉,笼子就笼子吧,这就是咱们的命。我进了王家,从小被他们操,操到现在了,结果小柱不知道去哪里了,二柱也消停了,只有一个大柱操我,还没以前热情了,我倒反而不满意了,你看,现在怀上了大柱的孩子,我发现吧,我对肚子的娃开始稀罕了,要说笼子,我看啊,以前是大柱用拳头和鸡巴栓住我不假,但搞不好下半辈子栓住我的就是这个娃咯……哎,小芮,你咋不说话了?”
“嗯……我觉得边大姐说的蛮有道理的。”
“你瞎鸡巴拍我马屁,我小学都没读过,能说啥有道理的话啊!”边冬梅笑骂着。
“不是啊,很多古人都提过人生是牢笼这样的说法啊,唐朝的大诗人杜甫有诗写道『日月笼中鸟,乾坤水上萍』,就是说大千世间都在一个笼子中,或者像浮萍一样漂泊。”
云嘉雨轻轻说:“你懂的真多。”
“呦呦呦!还古人呢?小芮,你和嘉雨聊吧,你们都是有文化的人,你边大姐得先回去了,这一怀孕啊,腰就酸。”说着就拿起衣服先回去了。
看到边冬梅走了,云嘉雨不经意的又问:“你说你是学数学的,为什么对古诗词也这么懂啊?你的知识面真广。”
芮敏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我,喜欢看点闲书。”
“嗯……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说兄弟姐妹身上会在同一个地方有胎记吗?”
“这……这个我真不知道呢,或许吧,遗传基因?”
云嘉雨黯然低下了头:“我很小的时候就很奇怪,我哥哥和我姐姐在小腿上都个小图案,就我没有。前几年,我无意中发现,我嫂子的小腿那个位置也有这个标记,我想可能她注定了和我哥在一起吧,所以我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不是他们的妹妹啊,我生怕有一天他们离开我,结果,真的,他们一个个离开了我。”
说着云嘉雨不禁黯然。
“嘉雨,你……是不是……听说……你是被拐来的……”
“嗯,算是吧,但是,我……我也很不好……”
“你可以报警啊!”
云嘉雨无奈的说:“他们不会给我机会的。”
“要不……我去县里的时候,我帮你报警!”
“别!千万不要!”
云嘉雨露出了恐惧的神色,“他们兄弟你得罪不起的!你会没命的!答应我千万别犯傻!”
云嘉雨一急,一只手就搭在了芮敏手上。
然后两人都激灵了一下,云嘉雨脸红,赶紧将手缩了回去。
芮敏看着云嘉雨如花的脸庞,痴痴不动。
年轻单身的他,居然禁不住有了反映,夏天因为天热,他只穿了大脚裤衩出来,很容易就发现支了个帐篷。
云嘉雨虽然矜持,但经过暴雨梨花的她早就什么都懂了,她瞥了一眼芮敏的下身,轻轻笑了声:“原来你也是个流氓。”
然后红着脸拿着衣盆起身就走了,留下芮敏脸一阵红一阵白。
云嘉雨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了下来,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了一句:“有些事,我懂的比较多……你要是不懂……每个礼拜一晚上,二柱都要去队上值班,不在家。”
说完后,她